“这东西邪道之人一般叫他尸器,是控制尸傀的。在制作过程中要不断用它刺激还未成尸傀的人,让他适应铜铃声音。制成尸傀便以铜铃声音控制,每个尸傀的铜铃声音频率有差异。因此这铜铃对这采花贼该是重要东西。”老道见他质疑说出来龙去脉。
“哈哈!老道你竟这般清楚,这么说你也懂这尸傀术了。你是不是也与此案有关,在这胡说八道,是否想混淆视听,逃过灰灰法网。”张继勇目光不善,言语夺夺逼人。
众人听他这番混帐话,脸色大变。
“张继勇,你这番言语太过份了吧?太方道长在本地的口碑极好,备受敬重。这儿是集山县地界,你这般胡说乱讲不合规距。”黄捕头听了站起身来喝斥道,黄捕头以前抓捕盗匪受伤,曾找老道医治过的,对太方老道印象极好。
孟镖头看着张继勇道:“张兄,这般说话我就不爱听了。道长在本地为人随便打听,你这般乱扣帽子,不妥当。”
孟仲在下首作陪见张继勇矛头竟指向前来救治父亲的太方道人,也起身怒目而视。
张继勇见众人反应,脸色微变,随即打个哈哈,笑道:“几位开个玩笑,莫当回事。见道长对这练尸傀这般清楚,有心试探一番,小弟新来乍到,不知根底。得罪,得罪。”
众人见他这般说又是州府捕头,强压下怒火。
张继勇连忙拿起酒壶转了一圈为在坐的人斟了杯酒,回到座位端起酒杯笑道:“适才玩笑开得有些过了,借花献佛给各位赔罪则个。小弟先干为敬。”
几人不喜却不好再说什么。这时黄捕头关切问道:“道长说案子可着落在这铜铃上,请道长示下。早日将那贼子捉拿归案,还本地太平。”
“这铜铃制作不易是重要物件,那贼子必不轻易放弃,会想法拿回去。我等寻他不一到,可以此为饵引他出来。”
随仁众人商议,拟出一个计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