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赛场短暂的安静,纷纷看向那悬浮起来的丹药。袁知礼放声长笑:“哈哈,舒云手印果然是最好的炼丹印诀,虽然这一炉尚不及灵丹,也接近了。冷知秋,年知楚,岳知寅是不是出来论论道了。”
“袁知礼,你这丹城孽徒竟敢现身,天玺丹城,丹师公会的弟子听令,这人是大逆不道,欺师灭祖的恶徒,杀无赦。”冷知谦站起身来高声大叫道。
“好大胆的狂徒,当日畏罪潜逃,还敢回来,我天玺丹城留不得你。”年知楚目光狠厉的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黑白颠倒,当年的真相是该是时候公之于众了,这冤屈袁某背了这么多年,该还老夫一个公道,你们口口声声说袁某弑师潜逃,哈哈!袁某得师尊亲传丹门最高炼丹法诀,传天玺丹城掌门印信,名正言顺,为何要弑师。”袁知礼哄亮的声音在法力的传导下,整个广场上万人却听得清清楚楚。
“你……你,荼毒凡人,炼制邪灵丹药,图谋不轨。”年知楚高声叫道。
袁之礼驳斥道:“年知楚,作恶的是谁,你心知肚明。那是你老子年天鹏干的好事,为求苟活于世,不惜从各处掳来大量怀孕妇人和婴儿,欲以【盗天丹】进阶续命,所作所为人神共愤。”
“师叔坐化已久,你这是血口喷人,什么盗天丹不盗天丹,我天玺丹城从未听说过。你这是为一已之私弑师叛逃狡辩,你说我师尊作恶你拿出证据来,人证,物证在哪。”冷知谦站出说道。
袁知礼反讽道:“一千多年了,还能找到证据么,当年丹城知晓这事的师兄弟还有几人在世。你们是不是觉得袁某今生必然再背着这罪恶名声,苟活个三十年就算了,你们失算了,老夫有人证,有物证。丹城不传之密的舒云印诀,就是最好的证据,此印诀的完整版历来只由上任掌门传给下任掌门,袁某绝无弑师纂位的可能,以袁某资质炼制邪丹进阶更无可能。”
广场上万人交头接耳,听得一头雾水,不知天玺丹城这几人争论个甚么。
只有主席台和贵宾看台的元婴老祖们略知这段天玺丹城的公案,从袁知礼掷地有声的言语,是可信的,天玺丹城确实是有这规据,只有掌门弟子即将接任时才能学到完整版舒云手印,袁知礼的徒孙辈以完整版的舒云手印丹诀力压丹城亲传弟子就是最好的证明。
连天玺丹城的掌门冷正谦都惘然,一脸懵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天玺丹城纪事录并没这一段历史。
“好!好!你不有人证吗?那就让他出来。”冷知秋铁青着脸。
“我一直在。”鲍知奎从主席台缓缓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