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大人,请问禅定院共有多少修士。”王平之眼光扫视一圈问道。
“嗯!就本国师和小徒二人,其他人都是凡俗之人。”国师道。
“哦!”
王平之坐在一旁不再开口。
“太子殿下来访,不知有何事,老夫这几日有些劳累,殿下有事尽管问来。”国师显有赶人之意。
“听得国师有一门法术,只要有对方身上的东西,就能寻找到他,世子今日午时在王府中被人掳走,听府上来顺公公说国师曾在皇宫以此法为贵妃寻到丢失的猫,特来请国师相助,找到世子。”司马正说出来意。
国师一怔,干笑两声:“殿下,寻猫和寻人那是两回事,老夫这门圆镜术却是不能用来寻人的,恐怕爱莫能助了。”
魏王一听急了道:“国师,能找到猫,一定也能找到人的,望国师帮忙,找回世子,否则拖得久了,世子怕是危矣,望国师莫要推辞,好赖试上一试。”
“魏王思担心世子安危,老夫理解,却是爱莫能助,老夫当年游历到此,得圣上垂青奉为国师,受狄国贡奉。即使百姓有事自当尽心竭力,况乎皇室,实则此圆镜法术真不可用于寻人,非老夫不肯相助。”国师淡淡说道。
见国师这般说法,魏王原本有伤在身,急火攻心。
“哇”的一声喷出一大口鲜血,顿时晕了过去。
司马正和王平之连忙上前扶魏王,司马正满是担心之色。
王平之替魏王把脉后,道:“魏王没有大碍,需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