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放在上古时代，以他巅峰时刻的实力，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

萧云的荒古道体出现在副族主面前，神情漠然地看着副族主，“现在给你一个机会，是想要活下去，还是死？”

听到这句话，副族主面色紧绷，他自然想活，不想死……

“我没时间在你身上浪费，立即回答我的话。”萧云沉声说道。

“想活……”副族主咬了咬牙。

“宣誓效忠于我，可以给你活下去的机会。”萧云瞥了副族主一眼。

效忠……

当随从？

他可是源族的副族主，如此身份，当别人的随从？

“不想的话，你可以选择死。”萧云淡淡说道。

“我愿意效忠你……”副族主咬牙跪了下来，现在已经不是上古时代了，曾经的辉煌早就没有了。

别看他恢复到了中位至强者巅峰的修为，但是他还是不敢随意外出，毕竟现在这世道太乱了。

而且现在的源族才恢复了很少一部分力量，其余势力不敢来挑衅源族，是因为源族百万年前的威慑。

但是实际上，现在的源族力量根本不足以震慑其他势力。

这就是为何一直以来源族没抓到洛寒锋的缘故，仅有上万族人恢复而已，加上副族主和天源长老等人，也只能堪堪守住源族罢了。

放在上古时代，用不到一天，洛寒锋早就已经被擒拿了，也不至于在外行走多年。

“发誓吧，以你自身的武道起誓。”萧云对副族主说道。

“我轩辕慕，愿以自身武道起誓，奉眼前之人为主，若有违背，我武道必将崩碎，而我将会被武道反噬而死。”副族主当即立下誓言。

就在话音刚落的那一瞬间，副族主突然感受到不对劲起来，因为自身的源化力量竟然有反噬的迹象，他的脸色顿时变了。

噗！

副族主轩辕慕不由吐出了一大口血。

他满脸的震惊之色，刚刚他并没有违背，只是在心里想着这誓言不算数而已，结果就遭受源化力量反噬了。

在这个人面前起誓，竟然能这么快应验？

哪怕只是心中想一下都不行？

虽然以往听说过有可能会反噬，但也只是听说而已，却没想到仅仅只是想一下，就遭受反噬了。

难道是这个时代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