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尔滨?”皮草哥更加迷糊了,挠了半天头也没想起来有这个地方:“没听说过这个地方啊。”
“卧槽。”韦力豪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皮草哥:“你是黑龙江人?”
“如假包换。”
“你一个黑龙江人不知道哈尔滨?!!”
“为啥黑龙江人就一定要知道哈尔滨?哈尔滨是哪个卫的?”
“哈尔滨是……”韦力豪急得直跳脚,难怪看着皮草哥这一伙人的眼神都是清澈透着愚蠢,一群黑龙江人,不知道哈尔滨,也真是让人头疼。
这时旁边一个拉绳子的老头也凑了过来:“小伙子,你说的是不是哈儿分卫?”
韦力豪死马当活马医:“哈儿分卫在黑龙江吗?”
老头点了点头:“那是一定的,你要是问的是那里,那就有点远了。从这里过去,船起码要走两个月,但今年已经走不了了,再过两个月,黑龙江上冻了,就没法走船了。”
拉绳子的船工们合力把船拉到浅滩上,把绳子拉得远远的,系在几棵树上,用这些树和绳子,对抗着海水的拉力。干完活的人,陆陆续续凑了过来,一个个都跟叫花子一样,蓬头垢面。
韦力豪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对皮草哥抱怨道:“你们也是辛苦,倒是弄个好点的船啊,这么小的船下海也真是难为你们了。”
“哎,谁说不是呢?”皮草哥长叹了一声:“自先帝永乐宾天之后,也不知道上边怎么想的,吉林船厂都给停了,几百艘大船,说丢就丢了。”
“大哥,大哥,大哥。”韦力豪叫停了皮草哥:“咋还这样神神叨叨的,大明那都几百年前的事了,你们不会像桃花源记一样,与世隔绝了吧?”